我媽死后,被我爸做成了一具艷尸。我爸說:我們村有特殊傳統,下葬前女尸要被男人們恩寵。
這才是對死者的最大尊重,也能讓她靈魂早登極樂!
1
我媽直挺挺地躺在棺材里。
我爸和大伯正給她脫衣服。
大伯反復打量著我媽,嘖嘖幾聲:「平時真沒看出來,素娟竟這麼白!」
說完,他還不老實地摸了幾下。
我爸從旁吐槽:
「這才哪兒到哪兒。她活著時,就那手感,一掐都能掐出水來。」
但隨后,我爸又想起什麼,表情一變,罵罵咧咧:
「這臭婆娘,買來時說是一個大學生。結果就是個廢物卵子。」
「生兒子不能生,干重活不能干!光在我家蹭吃蹭喝了!」
我爸發泄一般,對準我媽尸體,狠狠扇起耳光。
大伯急了。
「弟!你這是干啥,把她打變形了,大家還怎麼睡她?」
就這樣,兩人推搡了好一番。
這期間,我紅著眼圈,站在門口,一直狠狠瞪著他們。
我爸發現我了。
他抓起雞毛撣子,跑過來要揍我。
「你個癟褲襠!偷什麼懶,給老子燒熱水去。」
我被追得滿院子跑……
一刻鐘后,我腳步蹣跚地拎著一大桶熱水回來了。
這時的我爸和大伯,正在給我媽灌藥。
這是村里的一個秘方,能讓尸體短期不腐。
這兩人,各自握著一個膠皮管子,在我媽尸體上戳來戳去。
大伯嘿嘿壞笑。
被他弄得,我媽的肚子,最后被灌得都微微隆起了。
反倒是我爸,把管子插到我媽嘴里后,就做出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他正琢磨著,叫誰來我家,一起關照我媽!
2
午飯時,我爸和大伯胡吃海塞著。
我只啃了兩個冷饅頭,就被我爸轟了出去。
「你一個丫頭片子,有啥飯量,兩個饅頭足夠了!」
我爸還給了我一份名單,都是他在村里的那些狐朋狗友。
他讓我去跑腿。
第一站,我去了劉老師家。
所謂的,劉老師!
這人叫劉老黑,是個木匠。
但他非說,六級木匠等于中級知識分子。
之后他自封老師,也讓大家必須叫他老師。
剛來到他家附近,我就聽到,院里傳出一個女孩結結巴巴的慘叫聲。
「疼、爸快住手,疼……」
我順著院門,那種柵欄門,往里瞧著。
接下來的一幕,讓人不寒而栗!
院中有個織布機。
這東西,在農村很常見。
但眼前這個,被改裝了。硬是變成了一個大號的木馬。
劉老黑正瘋狂地踩著腳踏板。
這木馬載著他閨女二丫,正一上一下,歡快地「跳」著。
木馬的背上,白花花一片。
鋪滿了厚厚一層冰碴。
這結果,可想而知。
二丫難受得渾身直打哆嗦,不斷哀求。
但劉老黑不為所動,反倒那嘴咧的,跟荷花一般。
「丫兒,你說爸有文化不,能設計出來這個!」
「這叫上梁(涼)山,喜歡嗎?就問你喜歡嗎!」
這時,我喊了一嗓子劉老師,這才給了二丫緩歇的機會。
二丫直接滾落下來,重重摔到地上,不省人事。
劉老黑理也不理,繃著臉,徑直走來。
他問:「小紅,你來我家做什麼?」
我把我媽的死訊,告訴他了。
「素娟死了?這、這……太不幸了!」劉老黑先裝模作樣地故意嘆了幾句。
但隨后,他秒變臉,嘿嘿笑著,扭頭望了望那個木馬。
他還低聲喃喃:
「讓尸體坐木馬,那會是啥樣?但也不行,尸體自己也坐不住啊。
」
「對了!我摟著尸體,一起坐上去,不就得了。」
「到時候也把小紅帶上。看我劉老師,怎麼左擁右抱,帶著她們娘兒倆放浪形骸。」
說到這,他再也忍不住地放聲大笑。
而我頭皮發麻,立刻轉身逃走了……
3
接下來,我去了李廚子家報喪。
他家好「熱鬧」。
透過院門一看,院中正在吃宴。
不是農村的流水席,而是一張超大的桌上,并排躺著三個女人。
分別是他媽,一個六旬的老太太。還有他媳婦和他閨女小阿瘸。
她們仨,都精光,就這麼并排躺著。
而且在她們身上,鋪滿了各種菜肴。
我知道這叫啥。
電視里說過,倭國那邊,就愛這麼弄,還有個名詞:人體盛。
只不過,這大熱天的,她們娘仨這麼躺著,相當遭罪。
老太太耷拉著腦袋,精神萎靡。
他媳婦一臉痛苦,卻動也不敢動,強忍著男人們的舉筷和夾菜。
至于小阿瘸,耷拉著那條歪腿,一直哭哭啼啼。
「來,老少爺們兒,喝一個!」
李大廚率先喊著。
隨后就舉起一瓶燒刀子(白酒),往這娘仨的肚子上,逐一倒了上去。
這麼烈的度數,瞬間讓這三人慘叫連連。
還什麼媽?什麼媳婦和閨女?
李大廚一點憐惜的意思都沒有。
其他人一擁而上,把腦袋湊過去。
就圍著這母女三人,盡情地喝起來。
「咦,這不老趙家的那丫頭嗎?躲門口偷窺什麼呢?」
有人發現了我。
李大廚拎著燒刀子,醉醺醺地走過來。
我把我媽的死訊,也告訴了他。
李大廚晃晃悠悠,借著酒勁跟我吐槽。
「小紅,不是我說,瞧咱們村那點破事辦得。睡尸睡尸,翻來覆去,一點創新都沒有。
」
「這次好了,今天晚上我給素娟也做一個人體宴。」
「到時候,看我們怎麼一邊睡尸,一邊盡興地吃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