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的目的就是如此啊,他們就是想讓受害者痛苦,越痛苦越好,不然為什麼這麼做?
所以這種人就是天生的壞種,沒有同情的必要,必須以雷霆手段制裁才會減少此類事件的發生,可惜啊,現在法律什麼的還不夠完善,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對任何有同理心的人都是折磨。”
楊樹沉默了一下,然后語氣莫名的問道,
“如果啊,我是說如果,這種事發生在你身邊,你會怎麼做?”
同事愣了一下,想了想說道,
“我可能會做出比較過激的事情。”
楊樹再問,
“那你這麼做了,你怎麼辦?”
看到楊樹這麼認真,同事有些莫名其妙,不過還是認真回答了,
“不知道,這種假設沒有意義,我只是以現在的心情做出的假設,但真到了實際情況,我或許沒有做出過激的事情。
但你問我如果我做了我會怎麼樣,我想我可以回答你,既然做了我就不后悔,因為我能做出這種選擇就一定意味著這件事超出了我承受的底線,我想我是不會后悔的。”
楊樹點點頭,表示明白了,同事被楊樹弄的莫名其妙,看到楊樹離開,他只是撓撓頭,隨后就把這件事拋之腦后。
同事的話讓楊樹下定了決心,他決定親自來懲治殺害他師父的兇手,只不過在這之前他還是要先確認究竟是誰殺了他師父。
嫌疑最大的人無疑就是陳曉,然后就是柳眉懷疑的馬友貴,至于這里還有沒有其他人楊樹不知道,既然是這樣,那自己還是得從陳曉查起。
而對自己來說現在最大的線索就是陳曉剛剛去的山里,他到現在依然不相信陳曉那套說辭,他堅信陳曉去山里一定有著某種目的,最有可能的就是山里埋著他師父和王赫的尸體。
而他又不能把這線索告訴局里,畢竟路星河再三警告不讓他參與,要是真的有線索還說得過去,要是沒有他就完了,看來只能靠自己慢慢尋找了。
第二天楊樹再次前往山里,他不知道的是此時陳曉已經在遠處拿著望遠鏡觀察著他的一切動作。
陳曉看到楊樹的身影后直接離開,他知道楊樹已經下定了決心,那之后的計劃就可以開始實施了,他掏出手機給馬友貴發了一條短信,
“我從尸體上發現一些有意思的東西,你感興趣麼?”
馬友貴收到短信后瞬間就知道這一定是陳曉發的,只不過他不確定陳曉口中的東西到底是什麼,他想了半天也沒發現自己哪里露出了破綻。
他找到李良給李良看了短信的內容,問道,
“你覺得我們有哪里露出破綻了麼?他是真發現了什麼還是在虛張聲勢?”
李良沉默了一下,緩緩說道,
“不知道,要說有決定性的證據我認為是不可能的,當時我們準備的很充足。”
馬友貴精神一振快速道,
“我就知道一定是這小子在虛張聲勢!”
李良搖搖頭,
“千萬別小看陳曉,你想想他的經歷,多少案件或多或少都指向他,但他呢?依然安然無事,不能拿他和普通人做比較。
在我看來,如果非要說有線索,那也只能是通過尸體,只有這一條路了。”
馬友貴皺眉疑惑道,
“你的意思是陳曉會尸檢?不可能吧,他又沒有系統的學過這方面的知識。”
李良否定道,
“不一定,別忘了他的職業,萬一會一些也說不定呢?當然我和你想的也是一樣的,尸檢要求很高的,他就算會也是二把刀,但凡事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馬友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猶豫道,
“你的意思是要我去見他?”
李良搖搖頭,
“見是肯定要見得,但不是現在,我們要想明白陳曉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想明白這點后我們才能游刃有余的應對所有問題。”
馬友貴點點頭,
“要說他的目的,無非就是把自己的嫌疑撇清,然后在把我們牽扯進來,讓我們接受審判。”
李良看向馬友貴問道,
“你是這麼想的?”
馬友貴疑惑道,“不然呢?他還能怎麼做?”
李良深吸一口氣,
“你的想法是警察才會有的想法,將犯罪分子繩之以法,但他不是警察,他沒有必要非得按照法律法規行事。”
馬友貴一愣問道,
“你的意思是他有可能對我們出手?不會吧?他膽子這麼大麼?我們可是警察啊。”
李良撇撇嘴,
“就以他現在的處境來說,是不是警察對他來說真的很重要麼?他又不是沒‘殺’過。”
馬友貴瞬間理解了李良的意思,也是,現在陳大雷和王赫失蹤,警局里大部分人都認為兩人已經遭遇不測了,而讓他們遭遇不測的人就是陳曉,相當于他已經殺死了一名在職警察和一名離職警察,這樣的話在殺幾個警察好像也不是什麼不能接受的事。
想到這他看向李良說道,
“那我就更不能去見他了,對我來說太危險了,現在人們的視線都在他身上,這局面對我們很有利,要是他死了,人們的視線必定會轉移,到時候我們的嫌疑就會大大增加,所以他不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