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再沒有什麼好處,他便回到了原先的船上。
回到甲板上之后,他就見到了依舊還陷入昏迷并且被蛛絲困成粽子的阿寧。
走過去解開了蛛絲對阿寧的束縛,隨后黎羽將阿寧的頭發撩開,露出了里面的人面臁。
隨后黎羽手指猛地伸出,插入了那人面臁的眼睛中。
然后恨恨的一拽之下,將人面臁和阿寧的一塊頭皮和頭發一同拽了下來。
突然感受到了后腦勺穿了的疼痛。
原本還處在昏迷狀態的阿寧便醒了過來。
隨后她只覺得后腦勺上一陣陣發癢。
機敏的阿寧沒有回頭去看,而是注意到了水面上倒影。
見到身后的黎羽正將一個小瓶子收入懷中。
很快阿寧就明白了后腦勺上傳來的瘙癢感是什麼了。
那是她的皮膚和頭發在自行生長。
阿寧很清楚黎羽做了什麼,這樣的效果也只有黎羽的那種紅色恢復液才能做到。
能讓黎羽用上這修復液的,至今為止也不過寥寥數人而已。
這樣讓人眼紅的待遇,放在阿寧這里確實讓這個一直以冷靜著稱的女人沒來由的陷入了恐懼當中。
下意識捂住后腦勺之后,阿寧猛地爬起身,面對著黎羽連連后退。
這讓周圍的一眾人看的有些懵。
不過此時的黎羽才不在乎這女人到底怎麼了。
他所需要的只是一個健康的,可以潛伏到裘德考身邊打探出更多秘密的內鬼而已。
至于給阿寧治療這件事情,在黎羽看來這當然要治療了。
一會還要下水,萬一這女人因為怕傷口感染選擇不去,那裘德考對她的新人只可能降低。
這樣黎羽想要知道的秘密,怕是在短時間內難以獲得了。
離開后的黎羽剛剛進入自己的單人船艙。
一陣有些急促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蟲兒哥!是我吳邪,我有一個重大發現,是和我三叔有關系的!”
聽到吳邪的敲門聲,黎羽也明白自己要是裝作沒聽見,這位小三爺能這麼一直堅持著敲下去。
打開房門后,黎羽手中拿著一個筆記本沖了進來。
見到黎羽的第一時間,吳邪就將手中的筆記本舉了起來。
“蟲兒哥!你知道這筆記是從哪里來的嗎?!”
“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居然是在那幽靈船中!”
“這是我和胖子撤離那幽靈船的時候,無意中發現的。”
說到這里吳邪小心的翻開了筆記的封面。
“蟲兒哥,你看這里還有我三叔的名字。”
“吳三省送陳文錦!”
“這個陳文錦應該就是我文錦阿姨。”
“她是三叔的戀人,她好像是一個考古工作者。”
說到這里吳邪又將筆記本翻開一頁,露出了里面的一張老照片。
“蟲兒哥你看,這是三十年前的一支西沙考古隊。”
隨后吳邪指向了一個酷似吳三省的人說道。
“你看這應該就是我三叔年輕時的樣子,還有這個應該就是文錦阿姨。”
不過就在吳邪一個個辨認看能不能認全的時候。
他猛地一頓,指著照片中靠后的一個人影說道。
“蟲兒哥!這人怎麼看起來這麼像悶油瓶啊!”
“對了,悶油瓶呢,他救了我們之后就說去找你了,可這會你都回來了怎麼沒有見到他人啊?”
聽到了吳邪的話,黎羽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個悶油瓶居然開始拿自己當借口。
不過黎羽并沒有直接拆穿悶油瓶,他對吳邪說到。
“該出現的時候,那家伙自然會現身的。”
得到了這有些模棱兩可的答案后,吳邪不滿的撇了撇嘴。
但很快他就開始繼續根據筆記的內容,講述著他對于吳三省失蹤這件事情的猜測。
首先吳邪先簡單的闡述了筆記中的內容。
這本筆記是吳三省送給陳文錦的。
所以這本筆記里都是以陳文錦的第一視角來講述作為領隊的陳文錦和包括吳三省在內的其他隊員們一同探尋西沙海底墓。
那一次的海底墓探險,開始的時候就不是很太平。
在他們剛剛出海后沒幾天的工夫,就出現了傷亡。
至于是誰死了,怎麼死的,筆記中并未明確提到。
在往后的故事里,就是吳三省帶著以陳文錦為首的考古隊進入古墓中。
并且其中還記載了一些他們進行考古工作的日志。
只不過在寫到吳三省消失在墓室中這一段后。
陳文錦的筆記也就到此結束了。
在黎羽面前將筆記內容大致講述了一遍之后。
吳邪雙眼中閃爍著光彩對黎羽說道。
“我說他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西沙來,感情他之前就已經來過一次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既然明確了三叔確實三十年前下過西沙墓,也確認那墓里確實發生過一些事情。”
“蟲兒哥,我們一定要進去看個究竟。”
聽著吳邪的話,ʝƨɢ黎羽也并未說什麼,他只是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不過他這一次下海底墓,并非為了找吳三省或是貪圖裘德考給出的蠅頭小利。
這一次他進入西沙海底墓,最重要的目的就是去尋找這海底墓主人,在海底墓中飼養的那些怪物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