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人中指長短,頂端打了一個小孔。
有著一根混有金銀絲線的黑繩穿過。
最重要,也是最顯眼的。
在這兩枚吊墜之上,都用篆字刻下了“摸金”兩個字。
胡巴一沉吟片刻之后,看向白淼問道。
“白老板,如果我猜的沒有錯,這應該就是傳說中摸金校尉的摸金符吧。”
白淼點了點頭,笑著說道。
“你到底是正經的摸金校尉,好眼力。”
“你二人現在也算是要開始實踐了,這兩枚摸金符,就算是我送給你們的見面禮。”
聽到白淼的話,胖子哈哈一笑。
從離他最近的盒子中,拿出了一個摸金符,順手就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胡巴一見胖子也沒個規矩,歉意的朝白淼笑了笑。
“白老板,您別見怪,胖子他一直都是這樣,不過遇到正事他還是很靠譜的。”
白淼看了看胡巴一,又看了看胖子。
笑了笑說道。
“行,我早就見怪不怪了,之后你們也別叫我白老板了。”
“大家都是自己人,叫我白淼或者百靈仙,都可以。”
“更何況,我今年也才十八歲,我叫你們兩個大哥都不嫌多。”
聽到白淼才十八歲,胖子那邊立刻就來勁了。
“嘿呦,我看著那大金牙,見到你跟見到親祖宗似的,我以為你起碼三四十了,沒想到你才十八。”
白淼皺了皺眉頭,指著自己顯得極為俊美的臉,有些詫異的問道。
“我看著有那麼老嗎?”
胖子此時也沒有看向白淼,手里還攥著那枚摸金符,來回打量著,有一搭沒一搭的回答道。
“那個,嗨,你們唱戲的不是喜歡保養嘛。”
“所以看你們這幫人的年齡,不能看臉。”
“不對,不能用看的,應該直接查你們戶口。”
說道這里,胖子拽了拽胡巴一問道。
“誒,老胡,你說這玩意上面為什麼要刻著摸金,咋不刻上發財呢?”
聽到胖子的問題,白淼只是搖了搖頭。
靠回到椅背上,繼續閉目養神去了。
而胡巴一則是耐心的給胖子講解起來。
“胖同志進步很快啊,這就開始虛心請教了,來聽我給你講講,這個倒斗啊,他也是有門派之分的。”
“而我,當然也順帶上你,都是屬于摸金一派。”
“想當初三國時期,曹操為了籌集軍費,任命手下人,去挖掘古墓,用里面的財寶填充軍費。”
“而這些挖墳掘墓的人,就被封為摸金校尉,這個摸金符,就是類似于將軍的虎符,兵符,是屬于摸金校尉的身份象征。”
聽完胡巴一的解釋,胖子又看向白淼問道。
“誒,小白同志,我和老胡算是摸金校尉,那你算什麼門派的。”
白淼睜開眼睛,思索了片刻后說道。
“我的門派?說這個就比較復雜了。”
“倒斗可以按照長江為界,分為北派和南派。”
“北派通常是以門派來劃分和界定的,就比如你們摸金校尉,其余比較出名的還有三個。”
“發丘中郎將,這個你們摸金一樣,早期也是官方的倒斗勢力。”
“再然后就是搬山道人和卸嶺力士。”
“這搬山道人,通常是以道士的形象出現,他們倒斗時人不算多,兩三個就是一組人,這些人行事風格很怪,他們不求財寶,只求藥。”
“至于卸嶺力士,他們和搬山道人剛好相反,卸嶺出動的時候,通常都是幾十上百人,甚至于還有幾千人同時去倒一個斗的記錄。”
“他們所過之處,移山卸嶺,靠的就是人多勢眾,而且卸嶺通常也不只是干倒斗生意,他們的主業其實算是綠林響馬。”
“總的來說北派的四大門派,都有各自擅長的特色。”
“至于我的師門,算是南派。”
“南派最早其實就是人遇到災年,餓到一定程度,沒有飯吃,怎麼辦呢?就只能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靠墓吃墓了。”
“這些餓的不行,被迫開始倒斗的人,通常是以一村人為單位,所以南派一般是以一家一姓為核心組建門派進行延續。”
“開始的時候,南派的倒斗手藝人,并沒什麼章法,一般就是用粗暴的手段直接破壞。”
“時間長了,南派才有了一些章法,但總的來說還是追求個人能力為主,不像是北派有著規則和一些方法竅門的傳承。”
“南派中最出名影響力最大的,莫過于長沙老九門。”
“而我就是九門中,上三門紅家的傳人。”
白淼的這段講述,聽得胡巴一是連連點頭。
而提出問題的胖子,早就將注意力轉移到,那枚摸金符上。
這時候他叨叨念念的想著什麼事情。
突然他打了個機靈,有些激動的看著胡巴一說道。
“誒誒誒!老胡,老胡!你剛說這摸金校尉是三國時期的?那這摸金符是不是也是三國時期的古物?!”
看著兩眼放光的胖子,白淼喝了口水有些無奈的說道。
“行了,你也別想太多了。”
“這兩枚摸金符,是西貝貨。”
胖子舉起手中的那枚摸金符,在白淼面前晃了晃。
“假的?看著也不像啊。”
白淼聽到胖子的話,臉上的笑容更勝了幾分。
“謝謝你的夸獎,不瞞你們,這兩枚摸金符是我自己親手做的。”
“至于真的摸金符總共就九枚,明朝的時候毀了六枚,而那僅存的三枚,之前是在張三鏈子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