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兩位同志,這黃皮子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你們說黃皮子這麼多,我怎麼什麼都沒看到。”
胖子站起身說道。
“嗨,小同志,聽你胖爺給你講講課,這個黃皮子,簡單的說,就是黃鼠狼的意思。”
說到這里,胖子指了指坑里的小洞說道。
“來來,你看那些小洞,那些就是黃皮子,打的洞。”
楚建順著胖子的手,往坑里看去。
那密密麻麻的小洞口,背后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我的天,難怪你們要說這麼多,這到底有多少啊,幾十只嗎?”
胡巴一站起身,皺著眉頭說道。
“不是幾十只,這怕是有上百只了。”
這時候,楚建的老師那位叫做郝愛國的教授走了過來,訓斥道。
“楚建!你聽這些鄉野民夫的話干嘛?!他們能說出什麼有科學依據的話嗎?”
“趕緊過來,把車上的帳篷拿下來,這公路兩邊的土地,都是泥地,卡車一下去就會被陷在里面。”
“我們今天晚上得在這里過夜了,我已經聯系了施工隊,他們明天早上就會趕過來。”
聽到了郝愛國的話,胡巴一忍不住說道。
“不行,絕對不行,這可是黃皮子挖的坑,你們今天晚上住在這里,實在是太危險了。”
郝愛國看都沒看胡巴一一眼嘟嘟囔囔的說道。
“封建迷信。”
白淼拍了拍胡巴一的肩膀。
“行了,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把車上東西卸下來給驢車減少重量,他們卡車走不了的地方,我們驢車可以走。”
就在白淼準備扛起驢車上,胡巴一和胖子買的禮物時。
那邊的老教授突然走了過來。
“小同志,小同志啊,你稍微等下。”
見到是那老教授來了,白淼聳了聳肩膀說道。
“老人家您這是?”
老教授整理了ᴊsɢ一下沾了些灰塵的衣服,指著自己和學生們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做陳久仁,是個大學教授,那邊的郝愛國是我的學生也是我的助手,他現在是一名大學講師,至于那三個孩子,分別是楚建,薩帝鵬還有小葉,葉亦心。”
聽著這陳教授開始介紹起,隊伍里的人員,白淼的眉頭不由皺了皺,他有些不明白,這老教授打算做什麼。
不過很快陳教授就給了他答案。
“小同志啊,我剛剛聽你們說,這個坑是黃鼠狼挖的?”
一旁的胡巴一點了點頭。
“您好陳教授,我叫胡巴一,我很確定這坑一定是黃鼠狼挖的,而且這里的黃鼠狼很邪性,我曾經在這一片下鄉插隊,親眼見過這些黃鼠狼的惡行。”
聽了胡巴一的話,陳教授哦了一聲。
隨后握住了白淼的手說道。
“小同志啊,我看的出,你們都是好人,而我們這些人,只不過是一些臭老九而已。”
“晚上要在這個距離森林很近的地方露營,實在是有些危險。”
“所以我想請幾位,能不能和我們一起留下,你們放心只要平安渡過今晚,我一定給你們一定的報酬。”
胡巴一和胖子聽到這話,同時將視線投向了一旁的白淼。
白淼想了下,自己這一趟內蒙之行,成精的妖就是他的目的之一,這麼多黃鼠狼就為挖個坑,肯定有個快成精或者已經成精的黃大仙在后面指揮,想到這白淼痛快的答應道。
“陳教授您言重了,既然這樣我們就在這里留宿一晚。”
第8章 黃皮子的襲擊
簡易的營地很快就搭建好了。
胖子和胡巴一去森林里,撿了些樹枝回來,搭了一個簡易的篝火。
伴隨著篝火中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響。
三個學生還有胖子,開始辦起了簡單的篝火晚會。
作為講師的郝愛國,早早就鉆進了帳篷里。
而胡巴一則是有些警惕的一直盯著森林的邊緣。
至于陳教授和白淼則是坐在一起聊著天。
“小白同志,沒想到你還是京城有名的戲劇演員,真是失敬失敬。”
“說起來,你的師父紅先生跟我也是故交。”
“那些年我經常會拿一些東西去找他鑒定,不得不說紅先生對于古物的鑒定,是我知道的人中最好的。”
白淼拱了拱手說道。
“多謝陳教授您夸贊,可惜我距離師父還差的很遠。”
陳教授擺了擺手。
“小白同志,你也不要妄自菲薄,別的不談,但是曲藝方面,我覺得你已經和紅先生不分伯仲了。”
“對了,我其實還聽到過一些傳聞,據說你的扮演天賦非常的高絕。”
“你是有什麼竅門嗎?”
“哦,如果你不方便說,我自然也不會多問。”
白淼笑了笑不介意的說道。
“陳教授學富五車,想必對于我們這些唱戲的歷史由來是有些了解的。”
“上古時期,人們取悅神靈是用肢體語言來進行的,而取悅神靈的人,在古時候被稱為巫。”
“再后來,祭司們覺得單純的肢體動作不夠,于是又加上歌聲,所以人們又在巫的后面加上了代表表演者的優。”
“隨著時代不斷的演變,巫優取悅的對象,逐漸變成普通人,成了一種單純的藝術形式。”
“那時候起,巫優也就變成了戲子。”
陳教授認同的點了點頭道。
“嗯,不錯,沒想到你對歷史的研究和了解,到了這個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