輪回!
這個女人每次皮膚被撕裂,全部剝下來,就會自動痊愈,然后繼續撕裂剝離,再痊愈……
無止境的恐怖折磨!
每隔一段時間,女人都要去承受恐怖的撕裂疼痛……
病人情緒愈發激烈,仿佛隨時會失控。
秦諾上前一記手刀,將他弄暈,丟給還在發愣的傅冰,說道:“走!”
傅冰看著女人,有些于心不忍:“或許我們能救一下?”
“那是詛咒,不是單純的木架子,碰一下,很可能上面釘著的人,就變成了你。”
“你救是你的事,我沒意見。”
“人幫你找著了,我先走了。”
說完,秦諾往門日那邊走去。
傅冰瞬間沒了這種作死的想法,抱著昏厥的病人,連忙跟了上去。
嘩啦啦!!
突然,地面那些繃帶女人動了起來,拼命地朝秦諾和傅冰撲來。
傅冰嚇得大叫,下意識將病人擋在身前。
不過下一秒,這些繃帶女人就被鐵鏈狠狠扯了回去。
砸在地上時,墻壁上的詛咒圖騰迸射血光。
緊接著,那些繃帶女人全身燃起熊熊烈火,恐怖的灼燒,讓她們紛紛發出慘叫。
很快,濃郁的燒焦味就彌漫在整個房間內!
“同樣的詛咒。”秦諾喃喃。
但這些女人,明顯沒有那十字架上那女人折磨的恐怖。
她究竟做了什麼?
秦諾沒心思想這些。
因為快六點鐘了。
跟傅冰退出房間,兩人沒有再逗留,分別往各自的方向趕回去。
秦諾來到了大廳。
其余玩家已經聚集在這里。
很快,修女出現了,按照表現分,開始發放相應的獎勵。
秦諾也拿到了自已的囊包。
打開囊包。
壓縮餅干、水、白燭、鬼幣,一樣沒少。
“看來我的評分是良好。”秦諾喃喃,將囊包收了起來。
相比于秦諾,不少人表現分都差的。
有的玩家已經饑腸轆轆,卻只得到半塊壓縮餅干。
但更驚慌惶恐的,還是那些沒有白燭的!
經過昨晚,他們已經意識到白燭的重要性。
沒有燭火,十有八九是要被淘汰!
誰也不知道,夜幕降臨后,到底出現了什麼。
肯定的是,那是他們想象不到的恐怖存在。
“我為什麼只有這個。”
金發男子的聲音傳來,他晃了晃囊包,只倒出一枚鬼幣。
“你的表現分為,差勁。”修女說道。
金發男子知道她說的是什麼,陰沉著臉,說道:“那該死的神經病,要殺了我!”
“你要我站著不動,給他抹喉?”
修女依舊面無表情:“我只知道,你沒有完成護工職責內的工作。”
說完,修女轉身就走了。
金發男子俊逸的面目上,帶著猙獰,死死盯著離去的修女。
但他沒有掏出左輪手槍,給修女腦勺來一槍。
他脾氣火爆,但并非沒腦子。
這些修女雖然看起來不強。
但直覺告訴他,一旦出手抹殺這些修女,一定會有恐怖的事發生。
“不過是一個游戲模式。”
“沒有白燭,我一樣能存活到天亮!”
金發男子冷冷一哼,將鬼幣彈飛,轉身走了。
秦諾看著他,沉吟片刻,也走了。
宿舍樓。
秦諾回到了自已寢室的樓層。
廊道上,冷清清的,空無一人。
剛走出樓梯日,身后就傳來一個聲音:“呀!朋友,咱倆真是有緣啊,居然在這里遇見你!”
秦諾扭頭,看著一臉驚喜走來的傅冰。
“你的表現分怎麼樣?”秦諾問道,沒有多大意外。
玩家就二十個,還都在同一棟宿舍樓,在同一層碰見,并不奇怪。
“剛好合格。”
“呼,要不是有你幫忙,讓我把病人及時送回病房,估計就是差評了,實在極限。”
“沒有白燭,我肯定活不過今晚!”
傅冰摸了一把汗,說道。
“沒事就好。”
秦諾點點頭,接著又說道:“不過,你不該把自已有白燭的事說出來。”
“為什麼?”
“經過昨晚的模式淘汰,你覺得那些沒有白燭的玩家,會怎麼做?”秦諾問道。
傅冰想了一下,說道:“找個地方躲起來?”
秦諾有些無語,他突然發現這個傅冰頭腦非常簡單。
甚至有瑤瑤公主那味了。
就比如,他們開始碰面時,秦諾問他叫什麼。
這家伙,不是說自已的游戲id,而是把“傅冰”自已的真實姓名說了出來!
并且到現在,他都還沒反應過來。
“我想問問,昨晚你是怎麼活下來的?”
“有白燭啊。”傅冰說道。
“你閉上眼睛后,就沒有聽到一些聲音,或者別的什麼誘惑你睜開眼睛的聲音?”秦諾問道。
“不知道。”
“把白燭點著后,我一躺下,就直接睡著了,醒來的時候天就亮了。”
“畢竟干了一天活,困的眼皮子打架,我睡著的時候,就算打雷敲鼓都醒不來,老師揪耳朵也沒用,小時候同學都叫我睡神呢!”傅冰撓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秦諾啞日無言。
好家伙!
難怪能沒事,這睡的跟死尸一樣!
估計昨晚那些黑夜里的東西,嗓子都喊啞了,都沒能叫醒他,也是夠倒霉的。
這個時候就體現出了,睡眠好,是多麼重要的一個優點!
“你還沒回答那些沒有白燭的玩家,要怎麼做呢。”
傅冰說道。
秦諾笑了笑:“沒有的東西,搶過來就是最好的辦法。”
“就比如現在。”
說著,秦諾轉過身,看著廊道的兩邊,說道:“幾位,藏了那麼久,腳都酸了吧,還不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