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女人。
墨芳做了什麼?
秦諾心里各種猜疑,但想到扮演的是黎小銘,笑是不可能的,小臉上露出有些惱怒的神色:“不許你這麼說我媽媽!”
中年女人停止了手里得動作,拿起案板上,滴著鮮血的菜刀,偏過頭,一張臉上突然變得可怖。
“小東西,你弄清楚這里是誰的地盤了嗎?”
“我的冰箱里,正好吃完了冷凍的肉,加上你的話,夠我和我女兒吃上一個星期了。”
陰惻惻的笑聲,讓秦諾感到驚悚,他偏過頭,就見那房門無風自動,砰地一聲自已關上了。
秦諾表面驚恐,實則穩的一批。
有血眼鬼在,他慌嗎?一點都不慌,只是不想這個扮演任務失敗而已。
不過中年女人又放下了菜刀,繼續忙手里的話,淡淡地說道:“不過,那女人是個瘋婆娘,我不招惹她。”
秦諾輕咳兩聲,淡淡地問道:“所以阿姨,這醬油借還是不借呢?”
中年女人面部有些陰郁,沉默一下,說道:“可以借,幫我找出我的女兒,她睡眠不好,你能讓她回床上睡覺,我就借了。”
秦諾問道:“就這樣?”
“就這樣。”
秦諾沒再多言,轉身往房間里走去。
房子并不大,一室一廳,能找的地方也不多。
進了房間,一股悶熱的空氣撲面而來,還伴隨著一種霉臭味。
秦諾掩著日鼻,開始到處去翻找,房間不大,東西卻不少,除了凌亂的玩具,還有很多破舊的衣服堆積。
秦諾每個角落都翻找了一遍,都找不到對方的影子。
甚至在抽屜、鞋柜、廁所水箱這些夾小的空間翻找,誰知道她的女兒是不是完整體?
興許肢解了自已的女兒,把各個部位分別藏在了不同的位置呢?
這些驚悚的事,在驚悚世界里就像家常事一樣,時常發生。
但可惜的是,找遍了這些地方,仍舊無果。
秦諾找的滿頭大汗,身體的骨骼傳來陣陣的發酸感。
退出房間,又在客廳、洗手間這些找了個遍,仍是無果。
“都沒有,難不成她的女兒是個靈魂體?”秦諾納悶了,抹了一把額頭,全是汗水,身體的脊椎累的幾乎挺不直。
“兄弟,不說句話?”秦諾呼叫血眼鬼。
“我知道,但我不說,自已找,用腦子找。”血眼鬼說道。
秦諾翻了個白眼,廚房里,傳出中年女人的聲音:“找不到的話,就滾回你的家去。”
秦諾沒作聲,又進了房間里。
隨著時間點點流逝,秦諾感覺身體越來越乏力,全身的筋骨都變得酸痛無比。
“這個黎小銘,難道只會揮霍身體,從來沒有鍛煉過?這才一會兒的功夫,就累成這個樣子,實在是……虛。”
秦諾靠著墻壁,坐了下來。
但疲乏的感覺仍然沒有消減,反而越來越酸痛。
秦諾喘著氣,衣服的領日都已經濕透,尤其是雙肩,仿佛是被千斤墜壓著一樣,腰板根本挺不直來。
千斤墜……
想到這里,秦諾就像是驚醒般,猛地想到了什麼。
“不會是?”
雙手撐著膝蓋,秦諾一點點站起身來,雙腿都在顫抖,豆大的汗水順著臉頰滴落。
秦諾一步步來到一扇落地窗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已,頓時,全身的汗水流的更多了。
多的是冷汗。
鏡子里,秦諾滿頭大汗,衣服都浸濕了,而除了他,在他的肩膀上,還坐著一個小女孩,雙手正捧著他的臉龐,雙腿蕩在臉前。
女孩長得非常恐怖,全身皮膚灰暗,披頭散發,一張臉布滿了皺褶,就像是被什麼嚴重燙傷過,咧開的嘴巴,正滴著骯臟的涎水。
看到鏡子里的自已,女孩豎起了一個剪刀手,露出詭異的笑容。
接著,她雙手繼續捧著秦諾的腦袋,在詭異的笑容下,雙手猛地一掰,只聽一聲驚悚的斷裂聲,秦諾的脖子被生生掰斷。
血肉撕裂,鮮血從斷裂的血管里噴涌而出!
看到鏡子里的自已,秦諾嚇了一跳,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片刻才反應回來,自已一點事都沒有,鏡子里的只是一個幻象。
但秦諾清楚地感覺到,肩膀上的女孩還在,那種酸痛和沉重感一點都沒消失。
淦!
“怪不得找不到這丫頭,感情一直坐在自已身上,難怪一開始進門時,就感覺肩膀像是被壓了什麼東西。”
秦諾暗罵,雙手舉過頭頂,卻什麼都沒觸碰到,只感受一陣刺骨的寒意。
沒辦法,秦諾只能起身,對著鏡子里的女孩嘗試著溝通,讓她上床睡覺。
女孩壓根不聽。
鏡子里的她,弄斷了秦諾的脖子后,直接趴在后者身上,開始撕裂身體的其它部位。
血淋淋的一幕,慘不忍睹,就像是動物世界里,猛獸正獵食著動物一樣。
將鮮血抹在臉上,女孩朝鏡子外的秦諾,繼續露出詭異的笑容。
秦諾搖搖頭,神情無奈:“這鬼丫頭,真是調皮得很……”
第152章 霉運詛咒,好心殺雞
鏡子里,就像另一個世界。
那女孩渾身鮮血,還舉著秦諾的頭顱,向鏡子外的秦諾比耶,充滿了得意。
“這臭小鬼,我幫你弄她!”血眼鬼說道。
“我怕你沒個輕重,弄死了咋辦?”
“先來個軟的試試。”
秦諾對鏡子里的女孩露出和善的笑容:“姐姐,你先下來好不好?我手里有糖,只要你聽話,糖果就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