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個縫疤男子為什麼安心地讓他們三個回來,很顯然,那杯香檳是關鍵!
縫疤男子日頭上說著不似那驚艷女人,可在驚悚世界里,哪只鬼又能信得過?
行道的對坐上,藍煙還在朝秦諾做著手勢,他覺得還是不要把箱子交出去比較穩妥。
秦諾沒有搭理他,斟酌著自已的想法。
血眼鬼問道:“你想好打算怎麼做了?”
秦諾看了一眼鄰座,看了眼列車外,突然想到了什麼,說道:“或許沒我想的那麼復雜,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其實就是最好的辦法!”
“什麼意思?”血眼鬼聽得懵逼。
秦諾露出一絲笑容;“那個女人確實是這一節車廂里主人,這一點沒錯。”
“但顯然她也得按照列車的規矩辦事,每節車廂的玩家怎麼死的?都是偏離了游戲規則才致死。”
“車廂之外的秩序力量才是掌控者!”
血眼鬼:“好像聽懂了,又好像沒聽懂。”
秦諾沒有再說,因為前面傳來了動靜。
在車廂的盡頭,木偶女仆又現身了。
它們手里抱著一個箱子,開始回收骷髏鬼幣。
基本上所有的玩家都能交出手中的籌碼,不過是數量不同。
上交的六枚的玩家,并且攢夠積分的,手里都如愿以償的得到了通往下一節車廂的黑金卡。
秦諾上交自已的贏來的籌碼時,那一枚惡魔鬼幣則是特例的放在另一個地方。
木偶女仆沒有說什麼,繼續走向下一排座位。
不多時,車廂上所有的骷髏鬼幣基本上都收集完畢了,那幾個木偶女仆回到了車廂前;“現在乘客上持有通行證的,已經可以去往下一節車廂了,不夠積分的乘客,請在后面的游戲里再接再厲,沒有完成這一局小游戲的乘客,后面則需要面臨主人的特別懲罰。”
起身的玩家,包括秦諾三人組在內,也不過是七位。
羽沒有起身,第一小局游戲里,他就輸了,被摘掉了一只耳朵。
倒是那個北子木,跟秦諾同一時間進來的,竟也是連續完成了三局小游戲,以最快的速度去往了下一節車廂。
那些起身的玩家沒有遲疑,快步地就走向那盡頭的車廂門,他們在這節車廂里待的實在是漫長,早就受夠了。
“走了。”
藍煙也起身了,看了眼秦諾,又看看那個箱子,說道;“那個箱子直接放在那里,咱們不管,現在就可以直接去下一節車廂。”
“或者讓那些木偶人送過去,管它里面是什麼,反正跟我們沒關系。”
一個木偶女仆走了過來;“客人,你們該出發了。”
秦諾說道;“你們主人的一個老熟人,托我們送一個禮物給她,麻煩你幫我們送過去。”
“客人有什麼的話,需要親自去,我們只負責主人吩咐的事。”木偶女偶淡淡地開日。
“看樣子是避不開了。”
秦諾看了眼藍煙;“你和方夜先去下一節車廂,我隨后就到。”
藍煙想說些什麼,但看了眼木偶女仆,還是沒有出聲,只得說道;“好吧,我們在前面等你。”
說完,便起身往車廂前走去。
秦諾看了眼木偶女仆;“走吧”
木偶女仆木訥地點點頭,走在了前頭。
屏布之后,仍舊是淡雅的香味,驚艷女人慵懶地坐在沙發上,桌子上的銅鏡照出了她那張驚艷絕倫的俏容。
只是,那驚艷之下,卻又隱隱多了幾分生硬與怪異。
艷紅的指甲刮動在粉嫩的臉蛋上,那煙熏妝的眼角流出一滴鮮紅的鮮血來,看起來是在悲傷的哭,面目卻是冷漠,她幽幽地開日;“你還是忘不掉他,為什麼,如果不是他的話,你也不會以這樣的方式活著,是他害死的你。”
“是我重新把你帶離那冰冷的地方,永遠陪伴在你身邊,為什麼你還是高興不起來?”
“肉體和靈魂的愛是有區別的,那樣的廢物不值得你去愛。”
“好了,開心點,可以嗎?”
她說著,紅艷的嘴角勾起。
面容還是那樣麼美,笑容卻還是那麼的詭譎。
木偶女仆進來了,說了兩句。
并且將一枚惡魔鬼幣放在了桌面上。
驚艷女人看著桌上的惡魔鬼幣,美眸瞇了瞇,嘴角掀起戲謔的笑容;“讓他進來吧。”
木偶女仆點點頭,轉身走了出去。
秦諾進來時,驚艷女人已經倒了一杯紅酒放在了空座位上;“你能活著回來,我確實挺意外的。”
秦諾坐下來,將小箱子放在桌子上,說道;“我也很意外。”
“托你的福,我還給你的老熟人叫去喝茶了。”
“我那個老朋友應該很掛念我吧?”
驚艷女人拿起一塊糕點,放進了嘴里,慢慢地咀嚼。
“何止是掛念,恨不得立即到你面前,跟你好好的敘舊,可惜的是上不來這輛列車。”
秦諾將箱子往前推了推,說道;“這個,是他托付我送給你的禮物。”
驚艷女人掃了眼箱子,反問道;“你覺得箱子里是什麼東西?”
“既然是禮物,那應該是你們女孩喜歡的東西,這個我可不好說。”
秦諾無論是語氣,還是面色,都表現的十分平靜,實際內心和神經都在此刻繃緊到了極點。
這是暴雨前的平靜,開了箱子之后,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