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里面用道氣催動佛骨舍利,靠著經文的力量把四人體內的邪煞逼出體外,然后用血刺打散。
整個過程,外面的張穎都發出凄厲的慘嚎。
張穎的四個同學體內的寄靈不強,不過被折騰了那麼長時間,陽氣都比較虛,驅除了邪靈后就陷入了昏睡。
二叔在,我感覺自己都變了一個人,很有底氣。
出來就吩咐家屬,讓他們注意觀察,方便的話人就留在張總家里,等張穎的事徹底解決了再說。
張穎一直在尖叫,嗓子都要撕裂了一樣。
張總夫婦是又怕又心疼。
但唐銓手指都腫成了旺仔小饅頭,血也灑了不少,結果都有沒用。
我看著張總夫婦那樣子,心里也不好受。把兩人叫到一旁,偷偷把佛骨舍利塞到張總手里。
第55章 血刺的秘密
我去鬼樓,佛骨舍利肯定要帶,那是我的底氣之一。
但現在可以用來鎮一下張穎體內的邪靈,不至于讓人看著揪心。
只是我不想讓唐銓知道,只能悄悄吩咐張總這樣做。
張總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后緊緊的握著佛骨舍利。
我接著才小聲交代道:我們走后,你把它放在張穎旁邊,等張穎平靜下來,你就讓陳凱帶著它去鬼樓找我。”
這東西只能讓你女兒暫時平靜,想要徹底解決還得滅掉鬼樓里寄靈的本體,而這東西至關重要,你一定要讓陳凱送來。”
這番話不算真話,也不算假話。
我如此說只是怕張總夫婦不顧我的死活,把佛骨舍利留下。
交代完,二叔從我身上接過貓包,叫上唐銓師徒一起下樓。
坐車的時候,唐銓想讓我跟他坐一輛,方便商量一些事。
不過我對他有防備,也不喜歡他問來問去,堅持和二叔坐一輛車。
車上,我才跟二叔說,我感覺唐銓接近我的目的是十萬大山。
二叔冷笑一聲道:他自己找死,你管他干什麼”
咿!”我坐起來,抱著二叔的座椅靠腦問:二叔,你好像對十萬大山的事很了解”
二叔道:你這不是廢話嗎山就在咱們村子后面,三歲小孩都知道里面兇險。”
我小腦袋瓜有些轉不過來,可想想好像也是這樣,附近村子里的人,誰會進十萬大山
二叔和唐銓的車子一前一后,不過快要到鬼樓時,二叔卻把車子停在了一家早點鋪前。
唐銓的車也跟著停了下來,拉開車門走過來跟二叔說:看來李大師跟我想的一樣啊!”
二叔笑了笑,沒有搭理他。
我發愣的時候,二叔已經解開安全帶,讓我下車吃早點。
聯想到唐銓的話,我一下就明白了。
二叔和唐銓根本就沒打算現在就去鬼樓。想想也是,天都沒亮,誰敢去找鬼的麻煩
只不過他們這樣做,我總覺得不好。
我心里不舒坦,不過早點倒是吃得舒坦。
唐銓也趁機和二叔說,等會讓二叔和我跟他進去,許婉容留在外面接應。
二叔和我都一口否決。
最后決定許婉容和二叔都留在外面,我和唐銓進去。
趁著他們商量這事,我用二叔的手機給陳凱打了個電話。
七點多的時候,陳凱找了過來。
我到門口迎他,悄悄從他手里接過佛骨舍利,感覺到舍利子滾燙無比,我就知道張穎現在不會鬼叫了。
算是賣了張總夫婦一個大人情。
意外的是陳凱通過關系,從住建局搞來了鬼樓的設計圖。
從設計圖來看,鬼樓有兩個消防通道,七座電梯。
電梯現在都已經不能用了,只有兩邊的樓梯可以走。
唐銓跟二叔商量,他走左邊的樓梯,我和黃九走右邊的樓梯,然后在二十樓匯合。
分開做事,這也是我們這一行的規矩。
畢竟在處理這種事的時候,兩個人會比一人危險。
至于原因,爺爺說是兩個人做事,相對來說比一個人做事要放松。
而人的精神一旦放松,就會讓邪靈有機可乘,如果其中一人被附身,那另一人要面對的危險會比面對鬼物還大。
畢竟有些術,用在活人身上不起作用。
我和二叔一樣,都很相信爺爺。
確定下來方案,時間也定在八點進去,中午十二點以前,不管能不能找到張穎身上的寄主,我們都要返回,避開午時陽生陰的時間段。
計劃敲定下來,我又把設計圖拿過來細細的看,越看心里越是困惑。
最后我沒忍住,把圖紙橫過去問二叔道:這棟樓兩個逃生口,那就是說不管起火點在什麼地方,都有一個通道可以逃生,二十樓以上的人就算不能全部逃出來,也不至于全都被燒死在里面。”
我這一提醒,二叔和唐銓又認真的看了起來。
這一看,他們也覺得有問題。
二叔問陳凱道:當年大樓著火,具體的情況就沒有報道嗎”
陳凱道:有報道,不過那個年代信息沒有現在發達,傳播范圍有限,關注的人也不多,據說后面是不了了之。”
唐銓盤著他那串油亮的珠子,眉頭皺成了一個川字道:這背后怕是有什麼貓膩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