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呱唧呱唧半天,說得我好像欠了它幾個億一樣,幽怨得不行。
我也沒法跟它解釋,畢竟一個動物,不理解人有氣節這種東西。
開口從錢館長手里把銅鏡借出來,我為難自己,也是為難別人。
不過這事也不是沒辦法,錢館長沒有把銅鏡送去廟宇里,里面的民國怨魂遲早都會惹出事來。
以我當時看到的情況,想來也就是這些天的事了。
本來這些事我不想說,因為胡文輝來了之后,我覺得自己做啥事都有點虧心。
但黃九就像個復讀機,不停的在我耳邊用同一句話抱怨。
沒辦法,我只能跟它說了。
聽完,黃九靈機一動,問我要不要去添把火。
我嚴厲的告誡它,銅鏡里有封妖,它要是瞎搞,到時候出了問題別說是妖魄,妖屁它都聞不上。
黃九心里還是不踏實,但我安撫他說如果銅鏡不出事,到時候就同意它去偷。
這事要是把錢館長換成其他人,我早就不擇手段了。
而且換成其他人,我估計也用不著這麼麻煩,幾萬塊錢就搞定了。
晚飯時間,我帶了些菜回去。
吃完我想欺負一下小翠,可是想著胡光輝才出門做事,我要是一不留神的欺負成功了,小翠的氣運可能會受損。
猶豫再三,我還是忍著,只是覆蓋著小翠,做一些不雅的動作。
小翠臉紅紅的,呼吸也有些粗重。
而且有那麼一會,她還配合了一下。
最后也不知道怎麼她了,她突然全身繃直,像小貓叫春一樣叫了一聲,整個人就變得軟綿綿的。
折騰下來,我反而更加難受了,不知道要怎麼辦。
其實算起來,小翠比我年長得多,也比我高了一個頭。
只是神志出了問題,在我面前才顯得像個孩子。
見她疲倦,我也心疼,打算沖個涼水澡冷靜冷靜,結果這時戰玲打來電話,讓我去一趟蘇家別墅。
這些天我悶在家里,主要就是等她和錢館長的電話。
在我的預想中,應該是博物館先出事,到時錢館長找上門,我順理成章的讓黃九吞噬里面的妖魄。
黃九化形后,再面對三陰教的人,我們也不至于束手無策。
沒想到,獵魔人的速度會那麼快。
戰玲現在讓我過去,肯定是把該清理的都清理好了,準備開棺了。
事關蘇一媚嬸嬸,我也不敢含糊。
于是洗澡變成了穿衣服。
不過就在我穿外褲的時候,發現有塊污漬。
我有些奇怪,不知道哪兒來的。
可這些天里她會自己穿衣服洗漱,生活完全能夠自理。
見我看著手發愣,小翠有些緊張。
我看過去的時候,她臉一紅,害羞的躲進了被窩里。
我正準備過去探個究竟,戰玲的電話又來了,催命一樣,她讓我別去蘇家別墅了,在小區門口等著,她過來接我直接去蘇家墳地。
大半夜的如此急,我也來不及確認哪里碰臟了,匆匆沖洗了一下套上衣服。
本來想喊上黃九,但路過它們的房間的時候,聽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聲音。
看來黃九第二天又要扶墻了,也就沒有去打擾它。
白天天熱,到了晚上就有些微微涼,我站在小區門口等了四五分鐘,一輛熟悉的越野車就開了過來。
見是張家四兄弟的車,我下意識的就摸上了腰間的血刺。
戰玲說紋陰師會去處理,難不成處理到最后到了她手里
看見車里坐著的是戰玲,我才松開手。
車子停穩,戰玲猜到我要問什麼,搖下車窗道:地珠沒得到,我越想越氣,就把這車子合法的弄給自己了。”
合法……
我有些無語。
他們獵魔人也講合法
但不管合法還是不合法,她開著張家兄弟的車到處跑,對我來說是大好事。
上了車,發現就我們兩人。
我擔心他們是先斬后奏,然后把黑鍋扣我頭上,問道:我姥爺呢”
戰玲道:忙著吞并憶江南呢,不過開墳是他同意的事。”
憶江南是一個人的名字,也是一個招牌。
我問:真是憶江南請的人”
三陰教的人一個憶江南還請不起!”戰玲一腳油門,彪悍的越野車就咆哮著沖了出去。
我很是緊張,倒不是車速快,而是她開車的時候,我總感覺她不是在用手開……
此時此刻,我想去做方向盤。
車子上了路,戰玲才把情況簡單說了一下。
三陰教的人只是想著借憶江南隱藏自己,但三陰教是什麼人
行動失敗后,他們要做的就是盡快消除痕跡。
憶江南自然也成了一個痕跡,注定要被抹除。
獵魔人找到的時候,血案已經發生,注定會成為一個無頭案。
一個用自己名字作為招牌的餐飲企業,憶江南的死對企業的沖擊可想而知。
趁著這個機會,蘇大壯集中了一筆資金,準備收購憶江南。
蘇家這次是真的因禍得福,就算吞并不了憶江南,也會一躍成為省城餐飲業的獨角獸。
二叔的可繼承遺產上,又多了一筆。
第109章 地七星連珠局
生意上的事,戰玲沒有過多的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