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們表示理解,畢竟廚房一層兒就至少有個人來了,來回進出的人很多。
整個后勤甚至有來個人,要他自己管,他自然不可能面面俱到。
咱們在這兒過夜吧,看看晚上會發生什麼事兒。”
這時,一直沒有說話的陸遜突然開口道。
對此,我們并沒有異議。
我催著那個經理說:你盡快把前幾次發生命案的時候整個后勤的人員名單找出來,到時候給我們拿一份兒。”
經理點了點頭,起身就匆忙去工作了,只留著我們幾個在這翻名單。
一直翻到中午,也一無所獲,除了那條項鏈就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線索了。
中午的時候,我們出了酒樓,就朝著約定好的一家茶樓走去。
到了茶樓的包間坐下之后不久,就看到經理和一個采買的還帶著那個女孩兒走了過來。
這女孩兒叫徐薇是個看上去很普通的女孩,長相平平,瞧著也不是那種見過什麼世面的人。
總之就是放在人堆兒里看一眼就忘的角色,她垂著頭,緊張的搓著手。
站在包間的門口,眼神中透著抗拒,似乎有些緊張,不太想要進來,經理和采買的人不斷的催促她,她才不得不進來。
關上包間的門之后,經理和采買的人坐在一邊,女孩坐在他們中間,正好面對著我們。
她垂著頭一言不發,看樣子是根本就不打算和我們說什麼。
我看著她的態度,低聲問:你知道我們今天為什麼要把你叫到這兒來嗎”
女孩兒抬起頭,沉聲說:我知道你們是在查劉姐死的事情,你們是警察嗎”
我不知道劉姐是怎麼死的,她死的事也把我嚇了一跳,具體的事情我都已經和你們說過了,更多的我也不清楚了。”
我其實負責的是陳廚師,所以劉姐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
我覺得她在撒謊,因為成年人說謊的時候都是她這樣,眼睛瞪著,眼皮都不眨一下。
于是我繼續追問:你們都在一層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真的對她事情一點兒都不了解嗎”
徐薇毫無不猶豫的搖頭,顯然是想要撇清關系。
安然更是直接,將那張她帶著項鏈的照片拍在桌子上,質問道:這條項鏈是從哪來的”
女孩兒看了一眼相片兒,又垂迅速垂下頭說:我去東南亞的一個小國玩兒的時候,在街上買的。”
安然的臉色立刻黑了下來:你月工資,而且還有一個身體不好的母親,每個月掙錢不多。”
去了租房子和生活之外,幾乎就沒有什麼存款了,你哪兒來的錢出國旅游”
女孩兒沒有吭聲,垂下頭,看樣子是不打算和我們說什麼了。
安然有些生氣,急切的說:你倒是快說呀,項鏈具體是誰送你的你是想包庇罪犯嗎”
女孩抖了一下,但仍然什麼都沒說,繼續保持沉默。
劉小山無奈的看了我們一眼,顯然他并沒有審活人的經驗。
這時候吳正剛開口說:徐薇,你這麼年輕,你有想過如果你不在了,你的母親會怎麼辦嗎”
所以你不應該包庇那個兇手,難道你想要自己扛下所有的罪名嗎”
徐薇渾身顫抖,顯然極其緊張,但是她就是咬著牙不肯說。
吳正剛站起身,將徐薇攙扶起來,然后頭也不回的跟我們說:給我們三分鐘的時間。”
說完他直接將女孩拖了出去,關上了門。
安然有些茫然,疑惑的說:這位吳教授打算怎麼審呢還不能當著咱們的面兒審,他是什麼意思。”
劉小山也沒有說話,顯然也不明白,反倒是陸遜開口道:可能是需要用術法,但是這其中涉及到了家學之類的,秘不可傳的。”
所以不想讓咱們看到吧總之,不管他用什麼方法,只要在不傷害這個女人的前提下問出問題就可以了,咱們也沒有必要想那麼多。”
安然聽了之后。點了點頭,也覺得有這種可能。
我們等了不到兩分鐘,吳正剛就走了進來,從一堆資料中拿出了一個人的資料說:是這個人。”
我們同時朝著那個人的資料看去,就發現這是一個三十出頭的男人。
看起來陽光溫和,而且還有幾分俊朗,只是他的手有些發黑,還有些變形,像是長期做苦力的人的手。
降頭師的身體從表面上看再正常,也總有不正常的地方。”
吳正剛很肯定的說:應該就是這個人給女廚師下了降頭。”
我們聽了之后,仔細的看了起這個人的資料。
發現這個人竟然是一個負責燒火的工人,,這不禁讓我們有些意外,但又覺得是在情理之中。
這類人最容易被忽略,因為他們一直蹲在地上,不停的悶頭兒添柴。
我們甚至連他的臉都沒有記住,在我們和女廚師說話的時候,可能他正在蹲在女廚師旁邊兒的灶臺里面添火添柴。
等我們走了之后,他立刻動手,女廚師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我心中泛起一絲冷意,沖著那位經理說:馬上聯系他,不要驚動他,確定他的位置,我們立刻去控制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