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恨,無怖,亦無其他情緒。”
所以別說是那條臭狐貍,就是你不怎麼熟悉的姜顏同學,在你的心里,都比我的地位要高。”
現在你說,這究竟是誰的錯呢”
我:……”
南錦帶著幾分涼意的手,在說話的同時,已經緩緩攀上我的鎖骨……
涼膩光滑的觸感讓我身體不由自主的發著顫,呼吸也開始變的急促……
而南錦似乎很享受我在害怕他的感覺,我身體越是表現出抗拒,他手上挑逗的動作就越是興致盎然。
南,南錦……”
沈悅,我想可能是我最近對你太好了,導致你似乎已經忘記了你身為蛇妻的本份,所以才會出現不能入夢的這種問題。”
趁著今天,加深一下你對自己身份的認知,或許也不錯……”
南錦湊到我耳邊,輕聲低喃。
我明白他想做什麼,逐漸逼近的曖昧氣氛讓我下意識的想要逃。
可南錦卻像是早有準備般,先一步用強而有力的臂膀環在我腰上,將我壓回到床上。
他的另一只手,將我的雙手死死縛在頭頂,讓我無法掙扎。
隨即,他覆了上來。
這一夜,蛇王的懲罰,急風驟雨。
第二天醒來時,我全身的骨頭都像是散了架一般。
就連來為我打點滴的小護士,看著我胳膊和胸口的紅斑”都忍不住露出詫異的神情。
呀,你這不會是對昨天輸的藥過敏了吧!”
我:……不是,昨天晚上覺得身上癢,自己抓的。”
哦,好吧。”
聽到不是過敏,小護士這才松了一口氣。
小護士接著為我打好點滴,然后旁敲側擊的提起了沈愉一家出車禍和醫藥費的事。
我簡單聽了一下,原來是那天醫院接到了劇組打來的求救電話。
救護車趕到后發現莊園到處都彌漫著一股煤氣味,于是就將全體劇組人員都按煤氣中毒來處理治療。
但不幸的是,還是有很多人沒搶救回來。
比如和沈愉關系好的那兩個女生,連搶救都沒來得及就當場死亡。
沈愉算是幸存者中的重癥患者,留著一口氣住進了。
而沈肅和李花更慘,聽到消息在趕來醫院的路上出了車禍,斷胳膊少腿慘不忍睹。
我對于家人的遭遇表示很悲痛,但對于要出錢這件事,我很直接的告訴小護士
學生黨,身無分文。
我都這麼說了,小護士也不好硬逼著我掏錢,說了句再跟院方溝通一下后便離開了。
接下來的幾天,應該是小護士和院方的溝通還比較順利,沒人再來逼我掏什麼住院費,只有校方派來老師慰問了幾句還送了束花。
期間我本想借著散步的名義去見姜顏,詢問一下九尾狐那天之后是個什麼情況,怎麼幾次召喚都召喚不出來。
可南錦自那晚以后就跟連體嬰一樣跟在我身后寸步不離,我怕他見了九尾狐一個發怒再傷到他,只好放棄。
回來的路上,我趁著沒人注意偷偷拐去了重癥病房,隔著厚厚的玻璃看了看沈家人的情況。
面相上看上去已經沒什麼問題,說明劫難已經度過,我的任務也已經圓滿完成。
所以到了出院這天,我準備直接回我的巫醫堂。
張童跟我同一天出院,早早的便等在我病房門口要親自開車送我回家。
我有點懷疑她的身體狀況究竟能不能開車,還招來了她的一個大白眼。
放心,我的車技閉著眼睛都能把你送回巫醫堂!”
……”
從病房出來,正準備去前臺辦出院手續時,我的手機忽然響起。
是一個陌生號碼,我按下接聽鍵,聽筒里傳出一個男子十分焦急的聲音。
喂,請問您是沈巫醫嗎”
我是,有什麼問題請講。”
聽到我聲音的瞬間,原本聽上去十分著急的男子,語氣突然一頓。
半天后才嘟囔著說了一句:怎,怎麼是個女的”
……我為什麼不能是個女的”感受到男子話語里明顯對女性的輕視,我的語氣也帶了幾分不悅。
男子接著說,問題我這病得男的給看啊,女巫醫……怕是不太方便。”
先生,病不諱醫。”
我語氣嚴肅的說:如果是你得病的部位比較隱私,又比較忌諱女醫生看的話,可以選擇掛斷電話。”
哎哎哎,別掛別掛!”
一聽我要結束通話,男子急忙道:我看我看!得病的部位倒是不隱私,只是我這病對男人來說影響一般,但對女性來說影響特別大……”
這樣吧,沈巫醫,電話里一句兩句的也說不清,您能來市中心醫院一趟嗎,我就在內科三樓五號病房里住著。”
市中心醫院
那不就是我現在所在的醫院嗎
我回頭看一眼身后內科住院部”的指示牌,又看一眼始終隱身站在我身旁的南錦,心里頓時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
為了能盡快修復蛇靈,他還真是不想讓我有一刻的休息。
好的,你怎麼稱呼,我就在市中心醫院,馬上就能到。”
我叫王磊,沈巫醫你快點,我這病是真的不等人啊!”
王磊的聲音聽上去很急,聽上去很像是急病發作。
我不敢有一刻的耽擱,和張童說明情況后便轉身朝著內科住院部的樓層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