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也一樣,我折磨我哥,他受不了,說出了位置,我同樣把他給殺了。我永遠不說出來,像你們這種想獲得黎巫術典籍的人,就永遠不會殺我。”
“你想錯了。我找它,只想毀了這害人的東西。”
“呵呵。”
臥槽!
他竟然呵呵?
王八犢子在吃了盈姑娘喂的藥丸之后,所說的一切事情,全是內心的真實想法。
他這一句呵呵,代表了他心里對我們是有多麼的鄙視。
難怪他一直在說其它人是螻蟻。
我忍不住了,說道:“你還想錯了另一件事!即便找不到典籍,我們一樣會殺了你!”
小李醫生轉頭瞅了瞅我:“呵呵。”
我特麼……
盈姑娘沒再問他了。
沒人問小李醫生問題,他又開始變得癡呆,傻乎乎地坐在椅子上。
盈姑娘指著泡沫箱子和幾株綠植,對我們說道:“等下在對付他,先把這些玩意兒給處理了。”
我問要怎麼處理。
盈姑娘說:“母子尸樹是煞氣所化,這種植物其實跟人一樣,有生命的。只要在它的根系處用刀割了,就會有類似血一樣的東西流出來,不出半個時辰,樹就會血盡而死,徹底枯萎。”
梅雪一聽,瞪大了眼睛:“植物人?!”
盈姑娘都被梅雪給逗樂了,眉毛上揚,想了一想:“也……可以這麼解釋吧。”
第464章 藥引
盈姑娘拿出來一把小刀,在一株母子尸樹的根系之處,割了一個圓圈。
這種刀法,我曾見那些專業砍樹的人用過。樹一般靠著樹皮傳輸水分、營養,為此,樹一般不怕空心,而怕斷皮,中間的皮一斷,水分、營養不再傳輸,也就徹底死了。
無比神奇的一幕出現了。
母子尸樹被割完一圈皮之后,整珠綠植竟然像人一樣,在不斷地顫抖,似乎極為痛苦。那個割痕之處,滲出來紅瘆瘆的汁液,不斷地往下面淌,恰如人被割斷了頸動脈,血嘩啦啦地往下流。紅色汁液流的越多,母子尸樹的樹干顫抖的愈發嚴重,上面的葉子紛紛脫落,綠植的主干開始呲呲地往外冒著騰騰的白氣,僅僅過了幾分鐘,整棵枝繁葉茂的綠植,變得枯黃不已,好像因缺水嚴重死去了多時一般。
我探手一摸,竟然能捏下一塊來,呈粉末狀。
梅雪見狀,頓時來興趣了:“姐姐,不勞你大駕,我來我來!”
她接過盈姑娘手中的刀,三下五除二,將小李醫生辦公室的綠植全部給割了。
整個割樹的過程中,小李醫生完全癡傻,如同木偶,半點反應都沒有。
不知道剛才盈姑娘到底給他喂了什麼鬼藥,他能如實地回答問題,在沒人搭理他的時候,整個人又變成了傻瓜。
我尋思這種東西,如果拿來審問人,做筆錄可完全不費勁。
下次有機會,讓盈姑娘弄點來。
割完小李醫生辦公室的母子尸樹,我和梅雪又去了化驗大樓的三樓。
盈姑娘繼續在辦公室待著,叫我們速去速回,等會兒還要我們幫忙一起處理煞胎盤。
我們來到化驗大樓的三樓,進入了最頂上那個養母子尸樹的房間。
不來不知道,進去一看,直呼好家伙!
滿屋子的母子尸樹,足足有幾十株,像一間小型的盆栽基地。
這王八犢子不去干園林,當啥雞毛醫生呢!
房間里面的香味,簡直要讓人熏暈過去。
小李醫生可能害怕因香味太大引起別人的注意,特意將門窗封閉的死死的,導致我們一開始根本不敢進去,因為實在太熏人了。
我們只好打開門,散了好一陣味,等香氣稍散,才進去把那些母子尸樹全給割了。
割完之后,樹散發出來白氣,彌漫了整個房間,我們如同進入了茫茫大霧之中,伴隨著樹干抖動樹葉發出的唰唰響動之聲,倒有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
半晌之后,香氣開始慢慢地飄散。
我們再次確認了一遍。
所有的母子尸體都已處理完畢。
兩人離開了化驗大樓,重新回到了小李醫生的辦公室。
此時。
盈姑娘手中拿了一個盆子,盆子里面有一些黑色的液體。
她見我們進來,轉頭問梅雪道:“梅雪,你應該還是處子吧?”
梅雪點點頭:“如假包換!”
盈姑娘解釋道:“盆子里面是無根沸散,只有基液體,需要極陰或極陽之物作為藥引,才可以把里面的煞尸胎的煞氣全部消除。處男或處子的血液,都是極陽或極陰的東西,我要一點你的血。”
梅雪聞言,立馬伸出了手。
盈姑娘用繡花針在她中指上刺了一下,將她的血滴在了盆子里。
瞬間。
血滴落進去后,盆子里的黑色液體立馬變成了透明,像雨水一樣。
我覺得非常奇怪,處女血可作為藥引,難道盈姑娘自己不是處子嗎,還硬是要等到梅雪回來?
腦子想著這個問題,眼睛已經不由地往盈姑娘身子瞅去。
盈姑娘顯然已經猜出了我到底啥心思,狠狠地白了我一眼:“我最近辟谷清修,身子一直未納俗氣,我的血做藥引效果不好。”
尷尬!
解釋這個干嘛,你是不是處子,同我有啥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