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不知道,你只知道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來指責我。你嘴中喊著斬妖除魔,實際上心中也是為自己謀私利,你也不過是個凡夫俗子罷了!”
我瞟了左玲一眼,淡淡道:
“我只問陰事,其他的恩怨我不管。”
“你覺得楊夢云對不起你,你可以拿刀去捅她,但你用邪術害人就是你的不對。”
“這個活是我接的,我自然會管到底。”
左玲大喊大叫,怨恨的把她的遭遇講了一遍。
當初她遭遇那樣的打擊,準備尋短見,后來有人救了她。
救她的那個人就是這白骨鬼牌的真正主人,那個人教她一些最基本的邪術,答應幫她報仇,她就如同行尸走肉一樣活著,幫那人做害人的勾當。
“我恨死楊夢云了,我要她死!”
“但我不能這麼輕松讓她死了,我要她死在恐懼和痛苦之中,我要讓她絕望,讓她為自己的行為付出慘痛的代價。”
左玲怒吼。
我沒有興趣聽左玲說這些事,呵斥道:“告訴我,你背后的邪道巨孽是誰?他現在在哪里?”
左玲望著我嗬嗬冷笑,一臉怨毒道:
“你就不要做白日夢了,我是不會告訴你的。”
“你殺了那個人的鬼童,還滅了他的仆人,壞了他的好事,他會找你報仇的,你就等死吧,哈哈哈!”
左玲笑的很歡快,也笑的很怨毒,似乎她已經看到我被她背后的人滅掉了一樣。
我面無表情的望著左玲,冷漠道:
“你現在落在了我手中,你覺得說與不說是你說的算嗎?”
在我媽教給我的秘咒中,有一個秘咒叫做吐魂術。
這個吐魂術有些像是搜魂術,只要將吐魂術施展到活人身上,就可以讓活人把心中隱藏的秘密全都交代出來。
左玲的道行沒有我高,我完全可以用吐魂術讓她開口。
左玲并沒有恐懼和慌亂,朝我譏諷的笑道:
“臭法師,你不要做白日夢了,你不可能從我嘴中得到任何的消息,我說的!”
隨著左玲話音落下,她的七竅中有漆黑的血液流出,她的生機快速消散。
見到她這樣,我神色陰沉,重重的冷哼了一聲。
這女人居然自殺了,她這是服用了早就藏在嘴中的劇毒。
那劇毒的毒性很強,瞬間摧毀了她的生機,大羅金仙來了都沒用。
很快我就發現這劇毒另外一個厲害之處,左玲的尸體居然在快速腐爛,化為了膿水。
不僅如此,
左玲那想逃出尸體的魂魄同樣是一聲慘叫,也開始腐爛了。
眨眼間的功夫,左玲的尸體和魂魄都沒了,地上只有一灘膿液,只剩下一塊白骨鬼牌掉在一邊。
見到這畫面,我渾身打了個寒顫,這劇毒實在是太恐怖了,應該是左玲背后的人給她的,其目的應該就是不想左玲留下任何的把柄。
我瞬間提高了警惕,這可是個高手,遇到他得小心他的陰招,陰溝里翻船就糟糕了。
我把白骨鬼牌收了起來,然后就回家了。
就在左玲自殺死了的那一刻。
龍江城某處,一雙猩紅的目光在黑暗中亮起,一道低沉的咆哮聲響起:
“好大的膽子,竟敢殺我的仆人和鬼童!”
“你給我等著,我馬上就會找到你!”
“我要用你的腦袋就酒器,用你的魂魄點天燈!”
“我要讓你知道,得罪我黑狐就只有死路一條!”
第11章 不祥之兆降臨
我回到家里洗漱一番,然后打量著白骨鬼牌。
白骨鬼牌冰寒刺骨,像是握著一塊寒冰,邪性力量很重。
這半只巴掌大小的鬼牌用了很多孩童的鮮血和魂魄祭煉而成,把它握在手中,我甚至還隱約聽到了冤魂在尖叫。
我在心中低語:“可憐的孩子們,希望你們來世不要再承受這些折磨。”
這白骨鬼牌對邪道妖人來講是圣器,對我卻是沒什麼用。
既然這東西已經落在了我手中,那自然不可能讓它繼續流出去害人。
我提筆畫了一道鎮封咒在鬼牌上,然后把它壓在法壇中。
等過了七七四十九天,鬼牌自然就會化為灰燼。
處理完了白骨鬼牌,我將葫蘆拿了出來。
打開葫蘆塞子,念了一句解封咒,把花花倒了出來。
花花落在地上,一聲尖叫,直接就向我撲了過來,大喊道:“你把我媽媽怎麼樣了?你把媽媽還給我!”
“混賬!”
我猛地一聲大喝,花花身體一僵,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我望著她冷漠道:“我是念在你還沒有害過人的份上才留你一命,你若是不知好歹,我現在就把你打的魂飛魄散!”
花花被我嚇到了,一句話也不敢說。
我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下來,緩緩說道:
“左玲不是你媽媽,左玲就是一個壞人。”
“你本來應該去地府投胎轉世做人,是左玲抓住了你、奴役你,讓你幫她做惡事害人,左玲已經受到了她該有的懲罰。”
花花蜷縮在一起,身體發抖,一臉的懵懂,這些事她一點記憶都沒有。
“上天有好生之德,你遇到我算是你的福氣,我就幫你一把。”我說道。
我取了兩張黃紙點燃丟在地上,然后念著超渡法咒:“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沾恩,有頭者超,無頭者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