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想盡了一切辦法,請了最好的專家,用了最好的藥,卻是治不了,一點用都沒有。”
“后來有人說婷婷是不是碰到什麼不干凈的東西中邪了,于是我們就開始往中邪的方向去治。”
“在這一個星期里,我們請了很多高人,錢花了不少,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今天我們從馮小姐那里聽到了法師,所以我就專程過來請法師幫忙救人。”
猴子的目光向我看來,這種專業的事還是得讓我來拍板。
我問道:“也就是說,你們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鄒婷婷是怎麼中邪的?”
中邪這種事還得解鈴還須系鈴人,搞清楚問題的原因,然后對癥下藥,這樣才可以藥到病除。
胡亂的來一通,那肯定是不行的,有可能還會弄巧成拙。
鄒德業長嘆一聲,一臉慚愧道:
“法師,確實是這樣的,我們請去的那些高人都沒有搞明白問題的根本原因是什麼。”
“法師,還請你出手救救我侄女,我們說的報酬絕對會如實奉上,絕不食言。”
鄒德業眼巴巴的望著我,眼中充滿了請求。
我點頭道:
“我開門做生意沒有把人推出去的道理,這件事我就過去跟你看看。”
我還沒有看到病人,能不能把病人的問題解決掉,我現在也說不準。
見我答應了,鄒德業大喜,急忙向我道謝,一臉感激道:
“法師,我的車就在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出發。”
猴子說道:“我們有車,你在前面帶路就是。”
鄒德業頓時就有些小尷尬了。
我們提著家伙就出門了,鄒德業見到我們的車是保時捷,臉皮微微有些發僵,他的車都沒有我們好呢。
“老麟,你說這個鄒婷婷是怎麼中邪的?”
路上,猴子問道。
我靠在椅子上,慢悠悠道:
“那鄒德業不是說了嘛,鄒婷婷是當鋪的掌柜。”
“當鋪嘛,肯定會接觸到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中邪的可能性有很多。”
停頓了一會我繼續道:
“根據我的猜測,我覺得那個女人中邪十有八九是因為接觸了什麼不干凈的器物,很有可能是被臟東西上身了。”
我們跟著鄒德業來到了龍江城的市中心,最后進入了一個別墅區。
“好家伙,這鄒家挺有錢的嘛,都住上別墅了。”
猴子叫道。
我笑著說:
“猴子,等我們賺大錢了,我們也買一棟別墅來耍耍。”
“好啊,買別墅,抱美人,走上人生巔峰。”
猴子哇哇怪笑,對未來充滿了信心和憧憬。
已經有人在別墅前等著我們,見我們到了,急忙迎了上來。
“大哥,這位就是丁法師,這位是丁法師的好友方先生。”
鄒德業向另外一個大胖子介紹。
鄒德昌向我走了過來,熱情的跟我和猴子握手,激動道:
“法師,我已經聽人說過你的大名,請法師無論如何也要把我女兒治好,報酬都不是事。”
鄒德昌說的很霸氣,那就是一副只要我把人治好,多少錢都給的樣子。
我的目光在鄒德昌臉上掃視了一圈,眼中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神色。
從鄒德昌的面相來看,這家伙就是一個吝嗇鬼,是個奸猾的生意人,那種奸猾之相要比他弟弟濃烈很多。
這種人會這麼大方,我是不相信的,明顯就只是口頭上忽悠人。
不僅如此,我還在鄒德昌身上感受到了陰功虧損的氣息。
意思就是說,這個家伙平日里做了不少偷奸耍滑的事,陰功大量的虧損,他得遭冥冥之中的一些懲罰和報應。
我并沒有把看到的東西說出來,而是淡淡道:
“鄒老板,人在哪里,我先看看人再說吧。”
“我女兒在房間里,法師請。”
周德昌急忙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帶我來到了房間里。
鄒婷婷被鐵鏈捆在了床上,她此時睡著了,一動不動。
我走到床邊,目光在鄒婷婷身上掃視著。
觀察了一會后,我暗暗心驚。
在我的靈瞳之眼下,可以看到鄒婷婷身體表面彌漫著一股灰氣,那股灰氣是一種極其陰邪的邪氣。
從這股邪氣來判斷,鄒婷婷的中邪肯定是碰了什麼不干凈的東西。
而且還很有可能,那個東西就藏匿在她的身體里,這一點我需要開壇做法來查探。
猴子跟在我身邊,低聲在我耳邊說:
“老麟,我怎麼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我輕輕點頭,猴子命格特殊,他的感知力異于常人,有這種感覺很正常。
鄒德昌解釋道:
“法師,半個小時前給婷婷打下了鎮定劑,所以她就睡著了。”
“她身上的邪性太重了,不打鎮定劑,她根本就不睡覺。”
“法師,不知道你可看出來些什麼沒有?”鄒德業詢問。
我說道:
“看出來了一些門道,鄒小姐身上的邪性很重,她的中邪很不簡單,想要救她,估計還需……”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本來睡著了的鄒婷婷猛地睜開了眼睛。
她的眼睛一片通紅,充滿了陰森和邪惡。
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目露兇光,五官扭曲猙獰,猛地一聲尖叫:
“嗷!——”
伴隨著她的尖叫,她還在劇烈掙扎,鐵鏈都被扯得嘎嘣作響,給人一種隨時都會被扯斷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