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東凱嚇得往旁邊躲,卻沒能及時躲開,長木棍的斷裂面狠狠刺在了他的鼻梁上,他的鼻梁頓時凹陷了一小塊,鼻血也是從鼻孔流了出來。
鼻子從來是人的擊打弱點之一,劉東凱疼得退后好幾步,捂著鼻子睜不開眼。
我還是沒有急著上前,而是緊握著長棍,開啟了一系列的連捅。
我說過,當我動手的時候,我不會做任何冒險的事,我一定會先把對手活活打到沒有還手之力!
任何對敵人的仁慈,都有可能葬送自己!
我迅速用長木棍捅他的肋部、面部、脖子、咯吱窩。
這些都是人身上的弱點,而我沒有絲毫留手。
劉東凱被我打得毫無還手之力,他疼得每次慘叫都是那麼撕心裂肺。
「我錯了!我投降了!」
他虛弱又痛苦地丟了手里的刀:「別打了……別打了!」
我緊握著木棍,冰冷道:「我有說過……你投降我就會放過你嗎?」
這一次,我終于用上了擊打。
掄圓了膀子,使勁全部力氣,狠狠砸在了劉東凱的太陽穴上!
劉東凱應聲倒地,他躺在地上抽搐,嘴里時不時吐出唾沫,瞳孔都在發抖地看著前方。
我這才上前抓住了他的頭發,將他扯到了沙發旁邊。
隨后我把他丟到沙發上,讓他躺著,把頭仰在沙發外。
李雅薇在臥室里發抖地看著我,我與她說:「家里有手套沒?給我一雙。」
「啊?好!」
她趕緊在臥室里翻找,最后找來一雙騎摩托用的皮手套,害怕地遞給我。
我戴起手套,冷冷地看著劉東凱。
善則生,惡則死。
他選錯了路。
屋內的角落有一箱啤酒,我打開瞧了瞧,里邊一半是空瓶,一半還沒開瓶。
我將啤酒箱拖到了沙發旁,瞥了臥室里的李雅薇一眼:「懷孕了還喝酒呢?」
李雅薇嚇得說:「我老公喝的。」
「哦,他挺愛你。」
「你……你是什麼人?」
「我麼?僅僅只是一個因為太嫉妒你們兩個,不允許你倆有告別環節的人。」
我隨手拿起一瓶啤酒,沉甸甸的。
劉東凱似乎是恢復了一些神智,無力而又恐懼地看著我。
我冰冷道:「你入獄兩年,似乎還是沒學會做人的道理。浪費社會的資源,做著危害人民的事,活著也是沒有意義了……但我可以再給你個機會,是生是死,全看天命。」
話音剛落,我已經將酒瓶狠狠砸了下去,直接砸在了他的嘴上!
狠狠治一下這張爛嘴!
「轟!」
啤酒瓶直接炸開,酒水噴了滿地,劉東凱的牙齒也是立即斷了好幾顆。
玻璃碴子掉進了他的嘴,他滿嘴是血,痛苦地發出慘叫,而我又拿起了一個酒瓶。
「砰!」
空酒瓶的音效比較清脆,我其實也顧及不上自己拿的是什麼酒瓶,因為我知道酒瓶破碎的聲音很大,我需要盡快搞定一切。
空酒瓶,我砸在他的腦袋上。
裝滿酒的酒瓶,我砸在他的嘴上。
我的心里沒有仁慈,只有暢快。
這是他應得的。
一瓶接著一瓶,整箱啤酒十二瓶,全都砸碎。
我有些疲憊地喘了口氣,然后戴著手套在木棍和臉盆上摩擦,抹去我的指紋。
做完這一切后,我淡淡地與李雅薇說:「走了。」
劉東凱是個大漢,我沒辦法將帶走,只能留在這兒。他躺在沙發上,出氣多進氣少,呼吸都帶著沙啞的味道,時不時吐出血沫。
機會已經給他了,是生是死,就看他自己能不能扛過去了。
我打開門,進了樓道。
進來樓道之后,我就聽見了外邊鄰居開門的聲音。
這時間才開門也正常,人在聽見這種異響的時候,出于警惕都不會立即出門查看,而是在房間里緊張地沉思一會兒,最后頂多偷偷打開門觀察。
我一路無阻地來到樓下,順著剛才劉東凱幫我避開監控的道路離開。
唔……
暢快。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拿起一看,是蘇清河打來的。
我接起電話,那邊傳來了他的聲音:「我哄好若雪了,我就在你家門口,出來吃宵夜。」
我楞了一下,問:「你是說小區門口、還是一樓門口、還是我三樓家門口?」
「就你家門口啊!我按了好幾下門鈴,你聽不見嗎?」
不愿她做未亡人
| 不愿她做未亡人
我倒吸一口涼氣,事情有些麻煩了。
我沒想過蘇清河會來接我,因為我們吃宵夜的燒烤攤照理來說是在我和他家之間,他根本沒來接我的必要。
就在我這麼想的時候,蘇清河繼續說:「快開門。」
我說:「我剛在洗澡所以沒聽見門鈴,你先去樓下車里等著,別給蚊子咬了。」
「你剛出來的時候不是洗過澡嗎?怎麼又洗?」
「因為念之老蹭我。」
「哦,那你還要多久?」
「我盡快。」
我掛斷電話,心里快速計算了起來。
從這走路回去大約要十五分鐘,到時候還要避開不能讓蘇清河看見,但以他平時喜歡照顧人的性格,應該會把車子直接停在我家樓下門口。
我飛快地走著,避開那些監控,幸好在路上遇到了一輛三輪車,我立即攔下三輪車,讓它載我回去。
三輪車師傅開車的時候并不認真,抱著手機開開停停,遇到路口紅燈了,就趕緊拿起手機看視頻,上邊是球賽的賽后解說,以及一些精彩視頻的回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