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剛一打開門,就看到了里面直挺挺躺著不動的陳金輝。
范文聰一愣,該不會是死了吧?
衛綿看他們的表情就知道幾人誤會了,于是側著身子露出頭來。
“人沒死,只是他現在被我的符紙定住了,動不了。”
符紙?
范文聰懷疑自己聽錯了。
他視線剛一觸及那人,就看到了他胸前醒目的黃符。
陳金輝這會兒躺在地上不能動彈,卻還在眨著眼睛。
人確實沒事。
衛綿往里指了指,“去倆人就行,注意不要碰掉他身上的黃符,等你們把他控制住就可以摘掉了。”
范文聰半信半疑,他點了兩個人,“銬起來。”
他卻和另外幾人端著槍嚴陣以待。
兩位特警收了槍,從身上掏出手銬,走上前來。
一直到將人銬住,都沒發生任何意外,一切順利的不可思議。
那黃符也不像他們以為的那樣,隨隨便便就會掉下來。
范文聰確定人已經被控制住了,這才看向衛綿,“是你抓住的?”
衛綿理所當然的點頭。
等幾人將陳金輝帶出來,她才伸手揭掉了那逃犯身上的符紙。
霎時,剛剛還渾身僵硬不得動彈的陳金輝就恢復了正常。
他看到兩邊押著他的特警,腿一下子軟了下去。
腦海里只回蕩著兩個字。
完了。
第2章 回家時候別走平時那條路
刑警隊辦公室里。
衛綿正大口吃著女警點給她的麻辣燙。
霸道的香味在不大的辦公室里蔓延開。
因為特意要的加麻加辣,她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
可衛綿覺得十分過癮。
她今天還沒吃飯呢,等這十萬塊到手了,她就能找個房子安定下來了。
女警見小姑娘吃得滿頭大汗,趕忙將跟麻辣燙一起買回來的美年達也打開遞過去。
“慢點吃,要是太辣了就喝點飲料壓一壓。”
衛綿嘴巴紅彤彤的,原本青白的臉色都被熱氣熏得好了不少。
她朝女警露出個甜甜的笑,接過瓶子喝了一口。
唔,這小甜水,也太好喝了叭!
女警叫孫燕妮,已經三十多歲了。
家里是個兒子,但她非常喜歡女兒,看小姑娘乖巧可愛,只覺得特別可人疼。
兩人正說著話呢,就見范文聰從審訊室里出來。
看到衛綿還在他愣了一下,“你怎麼還沒走?”
衛綿朝他伸手,“你還沒將懸賞的十萬塊給我。”
范文聰拍了下額頭,“我都忙忘了,那錢我讓人申請上去了,走了加急,但今天下不來,你留個電話,明天應該可以了。”
衛綿皺眉,那她今晚睡哪?
范文聰想到今天看到的神奇一幕,不由對衛綿很是好奇。
“你是怎麼抓住那人的?”
衛綿一想到今晚可能仍然要去醫院借宿,繼續跟一群鬼做舍友,剛剛吃到麻辣燙的好心情一掃而空。
所以范文聰的話她也沒興趣回答,“你不是看見了。”
范文聰想起今天在陳金輝身上看見的黃符,“用那符紙?什麼原理?”
衛綿見周圍人都好奇的看過來,頓時冒出個主意。
她輕咳一聲,拿紙擦了擦嘴。
“我告訴你可以,你今晚得給我找個住的地方。”
范文聰一愣,“你不回家?”
“我沒有家。”
衛綿說的是事實,可幾個警察看多了青春期少女和家里人鬧矛盾離家出走,頓時想歪了。
見他們滿臉不信,甚至還要說什麼,衛綿趕忙開口打斷。
“我會看相,也會算命,當然有些一般人沒有的手段。”
她想起今天看見那人的面相,馬上嚴肅道,“這人的臉我看了,典型的殺人犯面相,不過他身上不止出租車司機一個案子,你們再往前查,大約五年前,還有個跟他關系親密的女人,也是他殺的。”
這話一出口,警察們都震驚了,就連范文聰也呆愣在原地。
不管這事是不是真的,僅憑今天衛綿抓人露的那一手,他們就得謹慎對待。
只不過,算命這麼牛逼的嗎?
居然連這都能算出來?
那還要警察干嘛?
范文聰回過神,意識到自己被個小丫頭鎮住了,當下冷哼。
“小小年紀不想著學習,在這裝神弄鬼,真是不學好!”
“嘿,我還就非得算了!”
衛綿可不愿意聽有人說算命不好,她眼睛在范文聰臉上轉了一圈。
“你信不信我只看看你的臉,就能將你這輩子發生的大事都說出來?”
范文聰朝副隊長擺擺手,讓他先去查著,自己坐那逗弄衛綿,“不信。”
衛綿放下筷子,神色認真了幾分。
“你今年三十八歲,小時候家庭條件不好,你五歲時候差點被淹死,但有貴人救了你,在你十歲時候父親因病去世,你獨自跟著母親生活。”
“十八歲時候你母親再嫁,繼父對你也很好,你還有個繼姐,跟你關系非常不錯。”
“你二十三歲結婚,三年后離婚,沒有孩子,現在的是你第二任妻子,夫妻感情很好,你們之間育有一女,今年七歲了。”
打從衛綿開始說,周圍人就豎起了耳朵。
等她說到范文聰離婚時紛紛瞪大了眼睛,他們只知道范隊結了婚,孩子也要上小學了。
卻是不知道,這并不是范隊的第一任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