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就是那東西出來時把孕婦的腸子內臟都拽了出來,塞都塞不回去的那種。
她就不信這樣了,姓王的那個死八婆還能活下來!
之后馬三借口還有事情先走了,立即和兩位老太太湊在一起商量。
馬老太太一聽說還有這樣的方法有些不信,但是王老太太卻覺得試試也無妨。
“反正也不費什麼勁,如果不行咱們再想其他辦法。”
于是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馬三找殷紅聯系她那個前同事,終于在一個星期后也收到了個相同的娃娃。
那娃娃是真的好看,做工精致,十分逼真,比百貨商店里賣得那些好看得多。
就連馬三這個大男人看一眼都很喜歡,何況是王子文了。
最關鍵的是這娃娃看起來十分高檔,看著值幾千塊,實際只花了個運費。
真的,殷紅前同事的老家求這種娃娃都不要錢,所以他只花了個寄過來的快遞費。
娃娃很順利的送了出去,并且在他的勸說下,王子文將娃娃放在了床頭,有時甚至會摟著睡。
因為已經再三確認過了,這東西只對孕婦有效果,馬三也沒避到其他房間去,這樣更方便他觀察王子文的情況,如果發現有任何不對就要及時更換辦法。
有了娃娃后,王子文果然很快發生了變化,但是這種變化和殷紅說的不太一樣。
馬三讓她問了下是怎麼回事,那邊給的回復是每個人的情況不一樣,最多兩個月愿望就能實現了。
之后的日子馬三看著王子文肚子一天天變大,心里雖然也有些忐忑,但還是盡量安撫著她的情緒。
每次王子文提出要去醫院檢查,都被馬三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拒絕了。
但他心里實在有些奇怪,殷紅不是說這是打胎的嗎,怎麼肚子還越來越大了,瞅著像是要提前生下來呢?
殷紅這時剛坐完月子,月嫂離開后她整天自己帶孩子,手忙腳亂的,情緒也很不穩定,所以馬三不太敢多問。
前些天公司派他到省外出差,他想著時間也差不多了,就干脆離開了。
按照時間推算,等他回來時,那孩子應該徹底消失了。
幾乎是馬三剛走,王子文的肚子就開始疼了,她實在受不了就去了醫院,才有了醫生讓她打胎這件事。
“你老公在外面有人了。”
衛綿不帶任何感情的聲音,讓王子文的抽噎戛然而止。
“你、你說什麼?”
她不可置信的抬頭看向衛綿,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她不是沒見過出軌的男人,她好朋友的丈夫就在外面搞了個小三,整天的不回家,連錢也不拿回來,可馬三完全沒有!
馬三每天除了上班就是加班,僅有的休息時間都是在家陪她,怎麼可能有人了,不可能!
不過想到前幾天晚上的事,王子文的心忽然跳了下,不敢讓自己再深想下去。
衛綿知道她這是在自欺欺人,男人有了外遇,怎麼可能在生活中一點都不表現出來。
“你老公外面這個人還是你婆婆幫著找的,兩人在一起已經一年多了,而且那女人還給你丈夫生了個兒子。
“那女人的名字,叫殷紅。”
“他們現在在悄悄轉移財產,然后怕懷孕不能離婚,打算把你肚子里的孩子弄掉后,讓你凈身出戶。”
王子文好不容易在心里建起來的名為“信任”的墻,這下子徹底坍塌。
“怎、怎麼可能、”
她頹然地跪坐在地上,肩膀都耷拉下去,整個人仿佛被人抽走了精氣神。
她覺得自己的天,塌了。
馬三就是她生活的全部,是她的依靠,也是她對未來的所有憧憬。
可現在,那個曾經對她百般呵護的男人卻背叛了她,和別的女人生了孩子不說,竟然還想要害死她!
王子文感覺自己的心像被撕裂了一樣,她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個殘酷的事實。
她回想起和馬三在一起的點點滴滴,那些美好的回憶如今看來卻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刺進她的心臟。
王子文再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她趴在地上,嚎啕大哭。
殷紅!殷紅!
這個名字,就是前些天馬三睡夢中喊出來的名字!
她當時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原來竟然是真實存在的,就是他在外面的狐貍精!
衛綿忍不住在震天響的哭聲中擰眉,人家說女人都是水做的,可她覺得王子文就是大海做的,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多眼淚。
打從見到她似乎就一直在哭,說幾句就開始哭,這樣的性格實在很招人反感。
這時候不是應該想著怎麼弄死那幾個狗東西嗎?只知道哭有什麼用?
“我要是你,這時候就去找個靠譜的離婚律師,然后收集你丈夫搞外遇、轉移財產,甚至想要讓你流產的證據,保證離婚時盡可能的多分些錢。”
衛綿被哭得心情煩躁,但顧忌她剛剛被綠的心情,還是盡量心平氣和的勸了幾句。
“離婚?”
卻沒想到王子文一聽到衛綿說“離婚”立即抬起頭來,一臉震驚的看著她,仿佛她說了什麼虎狼之詞。